果然，顾谦墨沉默了。

韩助理看到这一幕，忍不住叹气，他从跟在顾总身边做事开始，他就觉得，顾总前途不可限量，跟着他，有饭吃。

但是韩助理没有想到，顾总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。

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了顾总的不对劲呢？韩助理回想，大概是，当他看到顾总因为钟小姐去找过陆总之后，就开始不顾劝阻，不考虑别的东西，一意孤行的时候，韩助理就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