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。 ...... 高澄褪去上衣,趴在榻上,神色悠闲。 段韶当然不会下狠手,仅轻微用了点力。 至于惨叫,总要顾及高欢的面子。 房门被人推开,高澄只道是婢女来了,头也不回道: “抹点药就行了。” 那人不答话,脚步轻盈地坐在床沿。 她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膏药,在高澄背后摩挲,指尖顺着脊柱下滑。 在尾椎骨处,轻轻拨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