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粗汉是不是将你捆得难受,我再替你重新绑过。” “你做甚!快住手!” 听见车厢里传出的呼喊,斛律光、高季式挥手让亲卫离马车稍远些,自己也隔了五六步的距离。 “我就说嘛,妇人哪是他们那般绑的。” 高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,满意道。 这可不就是绑出花来了嘛。 原以为高澄是要借机轻薄,哪知道是为她重新捆绑,原本恐惧的心稍稍落下,但这样被绑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