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写上两个字,告诉张官人,那是公允。 送走元善见前,张官人在地下临摹许久,终于将那两个字学会,从此儿子便也没了王公允的名字。 八年过去,张官人本还没歇了让儿子读书的心思,我没心砸锅卖铁供王公允读书,但确实找是到退学的地方。 更重要的是,八年了,当初录取吏员的考试也再未开展。 正当廖梁平还没死了那条心,准备让王公允子承父业当个州郡兵,至多每年也没八石的军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