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让他受了几次惊外,其实看起来还只是一个人,而且是一定不完整的人。 而这一点不完整,也非是任何男人愿意做的事,光凭这一点牺牲,王穿更不敢随意评价原本认识中无恶不作,祸国殃民的一个典型的阉党宦臣。 更何况,此时王穿的小命随时在魏忠贤的手中,纵然再有正义之人,也得先保命而已,毕竟不关乎民族大义,只是十分普通的权力之争,说点违心之话也无妨。 “你说的很好,这本公早就想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