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让已然包扎好伤口,穿好官服的魏虎与魏幺吓了一跳。 王穿用一种十分疑惑的眼光看着两人,像是不认识又像是认识,许久之后,王穿还是想了起来。 “你们泼什么在我身上了,黏糊糊的。” 王禅从屁股上摸了摸,有一股熟悉的味道。 “这是菜花油,现在要给你换一身囚衣了,你要忍着点。” 魏虎也是有些纳闷,可还是回答了王穿的疑问。 “为什么要在我受伤的屁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