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——” 积雪在马蹄之下被踩成了泥,裹着杂草,显得软趴趴的,使得战马身上粘满了泥浆,马蹄愈发的沉重了。 和塔趴在马背上,他的铠甲脏的不像话,即使在如今,依旧血腥味浓厚,隐约还能看到些许的碎肉。 他耳朵冻得通红,口中喘着粗气,胸脯剧烈的上下鼓动:“到哪里了?” “大汗,前面就是达赉诺尔(呼伦湖了)。” 这时候,身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