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州。 繁华的粮铺一条街,此时已然是人潮汹涌,大量背着袋子,提着筐子的百姓,排成了长队。 他们东张西望,不时地嚷嚷着,汗臭味与脚臭味相杂,似乎把整条街道都腌入味了。 「话说,粮价多少了?」 「一百五十文了!」 「乖乖,往年才八十咧!」 布衣,或长衫,或短衣的人等,个个面色严肃,讨论的声音不绝,脸色一个赛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