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谊汐并不知道,陕西就此掀起一场“劫富济贫”的大场面。 就算知道了,也只是感叹一句“农民阶级的局限性。” 因为,他已经来到了大散关。 “楼船夜雪瓜洲渡,铁马秋风大散关,名不虚传!” 登上城楼,朱谊汐俯视而望,不由得感叹道。 嘉陵江穿城而过,两面都是山岭,大散关就像是漏斗中间的小细缝,又似哑铃中间的短柱。 无论是北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