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,七月中旬。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,透过了门窗的缝隙,又经过一层帷幔,钻进了皇帝的寝室。 跨过了一个个的冰盆,又度过了几个火盆,才勉强来到中央的床榻。 在颇为凌乱,且宽敞无比的龙榻上,白色的成了主色调,软,白,嫩,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画卷。 艰难的光影的尾巴,来到朱谊汐紧闭的双眼,略微的白色,将他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。 “昨夜又是一场浪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