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虽说朝鲜贫瘠,但到如今,其已经到了无法放弃的时刻。” 赵舒拱手,宽松的官袍尽显威仪,双目有神,说的话更是掷地有声。 “这是为何?”吕大器可不畏惧首辅的名声,挺着胸膛问道。 “失去了一个朝鲜,甚至不如本土一个县,何以如此难舍?” 这般话,与质问一般无二,所有人大吃一惊。 看来吕大器果真是怒了。 只见他唾沫齐飞,气势汹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