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将坛子上的封口掀掉,仰头痛喝了一口,酒水喷了她一脸,将胭脂长衫打湿,屋外的阳光正好,房内的流火被冷风裂碎,疏影斑驳。 “这酒不错。”轻歌看了眼夜羽,笑道。 夜羽苦笑,两人好似讲着不同的话,“我以为夜雪死了,这个害我活不过三十岁同父异母的妹妹死了,我会很开心,可当她真正没了生气之后,我却又很难过,你说人呐,怎么能这么恶心,她活着的时候,希望她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