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便越重,作为攻襄城军副将,如若届时不能将襄城攻下来,打了败仗,追究起来,身为副将,必定难辞其咎,休想脱罪。 杨执险些以为这怕不是陈行之故意为之,若自己只是个先锋,攻不下襄城,顶多也就是治自己一个无能之罪,可若是作为副将,却吃了败仗,可就是指挥不力、贻误战机,这可是要掉脑袋的。 这位节度使慷慨封自己为副将,未尝就没有施加压力、逼着自己玩儿命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