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沉的声音不大,但是落在木水镜和苦无的耳朵里,却好似闷雷一般。 而说完之后,许沉直接转身,迈步离开。 木水镜和苦无两人的脸色,难看成苦瓜了。 “木大师,苦大师,实在不好意思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秦征越见状,赶紧开口,只能把错揽到自己身上。 “算了,既然人家看不起我们,我们又何必留下呢?苦兄,我们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