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拼搏半生,只有沈刻这么一个儿子,视作心头肉一般,否则刚才也不会这么冲动。 如果聂天要杀沈刻,那简直就是从他身上生生割肉。“年轻气盛。”聂天沉吟一声,笑道:“沈旗主,你这话说得太随意了。如果沈刻只是冲撞了本皇,本皇自然不会跟他计较。但沈刻所为,差一点毁了我烽天命宗的名声,这 就是本皇最不能忍之处了。” 说着,聂天目光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