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位可怜兮兮的姑表弟，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，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。

“方先生，您怎么说？”

陈少华冷冷地问道。

方骏弘哼了一声，“这是我和我儿子之间的事情，关你什么事情？”

陈少华冷笑道：“不是断绝关系了吗？

我记得，那份协议上可是有您的亲笔签名的。”

“你以为签了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