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年对她的这番说辞很是不满,但他也懒得和她争辩。 两人谈了这几年的恋爱,他对她太了解了。 “那么多的镇领导都不管,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利员,无职无权,用得着你来管这闲事吗?你逞什么能呢?” 看她老是喋喋不休地埋怨责怪自己,没有一丁点儿的体谅和理解,李初年有些来气了。 “这怎么能是管闲事呢?我也没逞能。虽然我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