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复杂和残酷，不是有才华就够了，远远不够。

尤其没背景的人，走仕途，付出更是超出想象。

所以，一听妻子从肖经波公寓里回来的，自然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
但还是试探着问道：“小瑾，你跟我说实话，我能成为肖书记的秘书，是你陪领导睡觉得到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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