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午后,自打封卿说过他晚上会过来,叶非晚便一直心不在焉。 便是手中的绢帕,针脚都缝错了好几针,上面的木兰花到最后都有些歪扭起来,却总算堪堪缝好了。 芍药进来掌了灯,布了菜,用完晚食夜色已经暗了。 晕黄的烛火雀跃着,映衬的整个屋子里都显出几分暧昧。 叶非晚静静坐在桌前,翻看着一本话本,一言未发,面前的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