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叶非晚早知扶闲带自己来的地方竟是城北一处望楼的屋顶,她定不会随之前来。 望楼足有三丈高,平日里望着还好,可当真坐在顶端,看着京城都在自己脚下,她还是脚软了,所幸此处有一块两人宽的平台,足以让人在上方安稳坐着。 反观扶闲,却始终慵懒斜倚在平台上,双眸微眯望着远处景色。 而今,晚冬将要过去,万物还未复苏,仍旧一片败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