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务事?”谢景行挑眉,似乎觉得这个词颇为不错,道:“你似乎很忌惮姓常的女人。” 沈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她道:“一个投奔的亲戚,有什么可忌惮的。” “不对。”谢景行摸着下巴扫了她一眼,忽而俯身,仔细的盯着沈妙的眼睛,他这么欺身而近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妥,沉吟一下,道:“柳州来的女人,你从未去过柳州,为什么好似很了解她?” 沈妙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