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乡间的田埂上,冉秋水一时没注意,崴了脚。 她先开始还没觉得怎样,但坚持走了几百米之后,就觉得脚腕子处传来的痛感,愈加强烈起来。 “怎么样啊?”走在前面的阎解娣抱着棉大衣,站住脚回身看去。 冉秋水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嘴里忍住没有呼痛,但是冷汗却已经冒出来了。 郑晓宝蹲下身子,见她小心地卷起裤腿,把袜子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