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非晚心底终是恼怒的。 从曲烟那处儿受了气,回来还要受封卿的,果然不论前世今生,自己和这二人永远不对盘! 一连喝了三杯凉茶,才勉强平静下来心思。 亲事是回避不得了,如今只能打和离的主意了。 “小姐?”门口,芍药端着铜盆出现,看见叶非晚额角伤口时大惊,“您怎么了?可是……在宫里头被人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