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施了脂粉的缘故,无人看出叶非晚额头曾受过伤。 大哥性子本就洒脱,对这些小事不甚在意,爹方才更是未曾看出来。 便是封卿,在马车上二人面对面相处那么多时间,他也未曾看出,或是他看出了并不关心罢了。 而今,竟被南墨一眼便瞧了出来。 难怪以往,为着她的名声,南墨鲜少和她孤男寡女同处一处,今日却舍了爹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