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非晚酒量本就不好,尤其方才短短片刻便饮了三杯酒,头脑一阵眩晕,脸颊也跟着烧的热起来。 若非方才拉了封卿的衣袖,唤他一声“相公”,吓到了自己,她怕是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。 身边,封卿将酒杯重重放在桌面,旁人听不真切,叶非晚却是瞧的一清二楚的。 本低垂的头抬起,朝他望去,却只见他薄唇紧抿,似在和谁置气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