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坐在驾驶室的位置,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潮气,那股燥意却压都压不住。 车窗被降下来,有风吹进来,身上的衣服是新换上去的,周朝年伸手想要解开领口的扣子,才想起来在房间里已经解开了两颗。 他的手指顿在脖颈的位置,隔了一秒才收回来。 隔了好一会,黑色车子从车库里驶进夜色里。 周朝年并没有回公司,在途接到友人的电话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