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看向自己的时清,无所谓道,“分化就分化,我早晚要分化的,江逐呢?我有话想跟他说,嘶……” 他揉了揉自己因为转动幅度过大而有些抽筋的脖子,随意转了转脑袋,总觉得身上异常酸痛,倒像是高烧之后的疲惫期,哪哪都不太舒服。 这倒是少见,他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更别提这么难受了。 时易再次试图起身,又被时清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