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易从小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,阿谀奉承的,谄媚讨好的,明明心里恨他恨到要死却还要强撑着笑意来接近他,那种违和感就跟眼前这人一模一样。 “那就等他来了再喝,毕竟邀请我的主人还没到就已经开始了,可不像话。”时易道。 那人明显有些急了,但无论他怎么劝说,时易都不为所动,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。 时易的神色始终冷冷淡淡,实则一直在排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