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用太大的力气,生怕将它捏碎了一般。 江逐看着那只莹润白皙的手,柔软的指腹轻轻滑过微暖的掌心,从手掌,到指骨,到指尖,细细摩挲了个遍,像是从来没见过似的,小心谨慎到近乎虔诚。 那力道太轻了,就像被一根羽毛轻柔划过,激起一阵深至皮肉的痒意,时易不自觉抖了一瞬,手掌往回缩,却被握得稍稍紧了一些。 但也仅仅是一些,像是怕捏疼了他,所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