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几乎要心软。 但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,愣是硬着心肠道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 江逐愣了一瞬,甚至歪了歪头,有些迷惑,不懂怎么会有这个要求。 “我说,衣服脱了,听得懂吗?”时易深呼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双眼睛,免得心软,索性偏头看向大门,“要么听话,要么你就出去。” 江逐快速且用力地摇了摇头,再也不是那副面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