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了,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就是在实验室出生的,甚至在熟悉营养液的味道之前,江逐就已经先熟悉了疼痛的感觉。 “那你是……怎么熬过来的?”时易感觉自己喉咙发涩,被那一口气堵得无比难受,竟像是被刀子划过一遍,变得沙哑又暗沉。 他难以想象,那么小的孩子,从出生开始,就要不间断地经受那些,甚至都不知道,原来普通孩子过的根本不是这样的生活。 江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