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振奇没有挽留他吃饭,只是亲自将刘浮生送到门口,挥手道别。 回到院里,谢泽华问:“大伯,刚才提到叔爷,我怎么觉得,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呢?” 谢振生说:“刘浮生话里有话,或者说,他在敲打咱们。” “啊?敲打?”谢泽华有些疑惑。 谢振生说:“你叔爷在纪念馆里,一直不愿意见外人,也不愿意管任何事,现在忽然请刘浮生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