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陈勃,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,也越来越害怕了,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陈勃盯死了,而且自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,以什么方式反抗。 他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再这样下去,自己迟早会被他逼疯了的。 想到这里,他从小抽屉里拿出来另外一部手机,思索再三,还是打了过去,接电话的是谭渔。 “怎么样了?”李宁贵问道。 “你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