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曲上前把自己绑在宇文蓝身上的绳子都解开,关初夏看向陆晗烟,问道:“咋办?” “来的时候陈勃说了,他活着听他的,他死了听我的,现在他活着呢,那你听他的呗。”陆晗烟指了指一旁很自觉站的远远的靳曲道。 看着宇文蓝的尸体,这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,一时间不知道该咋办了。 靳曲絮絮叨叨的把自己这几天经历的事情都说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