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远的话说的很慢,也很轻,他怕陈勃听不进自己这番话,所以一直都在斟酌语言,该如何让陈勃把自己的话听进去。 陈勃岂能听不进这位老人的话呢,虽然他不及白永年睿智和诡计多端,但是他是从大局出发的,自己也能体会到他的拳拳之心。 “这个是肯定的,但是要找个更合适的机会才行,这么简单的就给他了,他一定不服,要把他的神经压榨到最极限的时候,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