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勃看看他的腿,有些心疼的叹口气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?”历丰民握着陈勃的手不放,问道。 于是陈勃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一下,历丰民很是感慨。 “唉,年纪大了,耳朵不好使了,也没人和我说这些,我躲在这里也难得清净,都看开了,以后如何,随便吧,都挺好。” 历丰民的精神很不好,他是刚刚做完手术没几天,现在依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