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文芳这个级别的干部,他一年不知道见过多少,这见多了自然也就没有感觉了。 “哎呀,张处长,您说笑了。我们这都是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” 文芳也是客客气气的说道,虽然她明显可以感觉得出来这个人有些摆谱。 可她也没有办法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 作为基层一路斗争上来的干部,她懂得什么叫做低姿态,更懂得自己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