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人觉得有些憎恶的那种感觉。

“有这么回事吗？”华老平静的眼眸下，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，让人看不出来他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
黄鹤鸣这个时候心中咯噔了一下，洪政泰这不是找事吗？

他来之前，已经是想好了，这事反正也没谱，所以大家不说不是心照不宣了嘛？

可现在，洪政泰突然说了，而且说的这么的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