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在手心上割了一下。 滴答滴答。 鲜血先是很缓,然后逐渐流进瓶子中。 “妈的。” 萧晨暗骂一声,越来越觉得,他这主人当的,也太郁闷了。 几分钟左右,差不多半瓶了,萧晨就准备停下了。 “那个,萧先生,您不装满么?” 男人见状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