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啥不可能的,不就是个冒名顶替上学的事情吗,只要你给的钱够多,给到让她上学也挣不来的程度,难道还能拒绝吗?再说了,都毕业这么多年了,命都定型了,追究过来能改变个啥,还不如拿点儿钱来地实在。”老大爷一摆手,笃定道。 “是啊,都过去那么些年了,就算把人法办了有啥用,还是拿点钱实在,何况他们家的情况又不太好,老人生病,老公还不正干,孩子又小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