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排高台以及两根柱子的中间,是一个更大一点的高台,高台上,现在正站着一个身高百丈的女子。 这女子肤白若雪,仙姿佚貌,长发垂于腰际,足有两百多丈,每一根犹如筷子粗细。 身穿一袭红色长裙,领口低开,露出了一个可以塞数十个凡人的深深沟壑。 那高高的坚挺,犹如小山包一样,看得叶飞眼睛都直了。 这么大的他还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