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将来能走到哪一步，柳玄问心中莫名的有些期待。

柳玄问没有赞美和鼓励姜七夜。

习惯了打击和揶揄，赞美的话他说不出口。

至于鼓励，这个家伙明显不需要。

他只是问道：“你今后有何打算？”

“今后？”

姜七夜老神在在的往后一倚，靠在亭柱上，想了想，轻笑道：“虚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