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句，搞得姜七夜一时插不上嘴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。

不过，他没有半点不耐烦。

他这些年一直都在与各种远古老怪纠缠不休。

每说一句话，都得在脑子里转几百道弯，消耗无尽能量，他已经很久没与单纯如白纸般的凡人少女接触了。

此刻听着少女的声音，他内心有着一丝难得的宁静，脸上也洋溢起一丝轻松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