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诡异的微笑。

“不过是选择了更适合我的地方，死亡也是为了避免麻烦。”

“你所谓更合适的地方，就是这个行事惨无人道，毫无人性的研究所。”顾云念冷声说道。

新田本川嗤笑一声，眼中浮现诡异的光。

“什么惨无人道。医学的发展、人类进步，都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。这点死亡人数算什么，一旦我们的研究成功过，拯救的就是千千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