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出来，紧张的情绪也散去。

顾云念这才跟王小萌和王小艺一起出了教室，去找自己的考室。

王小萌性子大大咧咧地，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紧张。

顾云念倒是看着王小艺脸色都白了，顿下脚步，凝视着她的眼睛，缓缓地说道：“过不是一场月考，又不是决定命运的考试，就把它当做平时做的作业。”

王小艺有些愣愣地重复道：“过不是一场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