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刃的手指甲上正滴着点点鲜血。结合自己背部的锐痛,安格尔一点也不怀疑那血是他的。 缝线女人眼里带着狠毒,不停的嘶吼着,但无论她如何愤怒的咒骂,却一步也没有越过雷池。仿佛储物室的大门,隔绝了两个不同的世界。 安格尔观察了半天,发现对方确实进不来后,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 可放松过后,安格尔又开始烦恼了。 虽然逃过一劫了,但接下来他该怎么做? 安格尔再次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