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起来,背脊一阵冷汗,放大的瞳孔里满满的惊慌与后怕。等到气喘缓缓消失,安格尔才擦掉额头上的汗。 “原来是梦。”安格尔揉揉太阳穴,轻轻叹了口气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喃:“希望,这只是梦。” 煦光从窗口的缝隙洒进来,斑驳的光影投射在他柔软的金发上,叫醒了睡在其间的小家伙。 “叽咕,叽咕。”巴掌大小的托比,双翅展翼似乎在伸懒腰,然后叽咕的叫了几声,从安格尔金毛中坐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