捋老虎胡须。 现场一时有些静谧,胡克迪克恨恨的看着安格尔,想要撂几句狠话,但想到周围人对桑德斯惧怕的态度,他终究没有说出口。 沉默最后是被巴鲁巴打破的,他站了起来,昂藏的身躯站到阿布蕾面前。 “该我了。”彷如低音炮的沙哑男声从巴鲁巴的喉中传出。 听到巴鲁巴的声音,阿布蕾才从先前的震撼中醒来。她扶了扶黑框大眼镜,略微羞涩的说了句“好”,然后退到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