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伊莎贝尔淡淡一笑:“没想到不过千年时间,他就后悔了。” “算了,看在他的父亲曾经对我有恩,若只是想分离一个支族的话,随他们去吧。”伊莎贝尔对此并不上心,无所谓的挥挥手:“至于怎么解除他们血脉的桎梏,你自己想办法吧,血脉的问题自然要对症下药。” 伊莎贝尔说罢,挥挥手示意安格尔自己离去。 虽然伊莎贝尔没有说出具体的解决办法,但她的一句“血脉的问题自然要对症下药”,显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