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桑德斯整个右眼都罩在一个黑色的眼罩内,安格尔先前看到的黑线,正是眼罩的线。 “导师,你的眼睛……” 桑德斯浑不在意的将帽子脱了下来,放到一旁的桌面。在阳光的直射下,也因此安格尔看的更加清晰,那道伤疤不仅狰狞,而且充满了恐怖、狂暴的紊乱能量。 桑德斯摸了摸那道伤口的边缘:“去魇界时受了一点小伤。” 短短一句话,平淡且无波无澜,却让安格尔仿佛看到了